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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素“天下第一小草”和“天下第一草书”,卓绝古今!

发布时间:2018-02-08 11:22   来源:未知    作者:小渠

 

 

草书,是书法体裁中独特的一种书体。最早从隶书的基础上演变出来。分为章草和今草,而今草又分为大草和小草,于唐代趋向成熟。从汉代起流行至今,已跨越了近二千年的光辉历程。大草又称为狂草,是草书中最放纵的一种。笔势连绵回绕,字形变化繁多优美动人。相传创自汉张芝,至唐张旭、怀素始有流传。清代冯班《钝吟书要》:“虽狂如旭素,咸臻神妙。古人醉时作狂草,细看无一失笔,平日工夫细也。” 高士奇在《藏真自序帖》跋曰:“ 唐怀素书,奇纵变化,超迈前古。其自叙一卷,尤为生平狂草。”著名的大草书法有张旭的《古诗四帖》和怀素的《自叙帖》。而小草的经典之作则是学者黄锦祥发现的怀素纸本《小草千字文》又名《千金帖》,被誉为“天下第一小草”,犹得书林器重。自叙帖》系中华十大传世名帖之一,古称“天下第一草书”。纸本,纵28.3厘米,横775厘米,共126行,计698字。书于唐大历十二年(公元777),现藏于台湾故宫博物院。该帖首六行早损,据说为宋代“苏舜钦”补书而成,但这种说法有误经前后严格考证,自叙帖》首六行文字也是怀素所书,并非苏舜钦补写而成(日后再作详解)。怀素自叙帖》和《千金帖》一样不受章草旧法的束缚,不拘成法,以险取胜。通篇一气呵成,洋洋洒洒,真如龙蛇竟走,激电奔雷。在形体上变化万千,大小穿插,以圆破方,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受,已达到“神韵独超,空前绝后”的境界。

 

 

 

 

自古以来,怀素《自叙帖》真相一直扑朔迷离,真赝难断。原因是《自叙帖》有三个版本,分别是台北故宫博物院的《自叙帖》、《流日残卷本》和《契兰堂本》三件。围绕这三个版本,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,其真伪问题令学界争论不休,甚至有人认为《自叙帖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,随之对怀素本人及其书法成就也发出质疑。”而这些揣测是错误的,为什么?因为他们始终未能找到有力的实物去剖析真伪,始终停留在猜想的角度。可幸的是,在20173月,学者黄锦祥首次发现了怀素《小草千字文》纸本真迹,打破了对《自叙帖》以往多方猜测局面。从新发现的《小草千字文》中可以看到,它的笔性和笔法与台北《自叙帖》是一至的(如下图),也就是说台北《自叙帖》是怀素三个版本中唯一的存世真迹,而另外两个本皆为摹本。但从另一面又发现了台北原来收藏的绢本《小草千文》实际上是赝品而不是怀素真品。这个双重发现无疑震惊了书法界和鉴定界,改变了研究怀素的陈旧局面。从目前来看,也只有在黄锦祥发现的怀素《小草千字文》手迹的基础上,方可破解困扰《自叙帖》的千古之谜。从其笔迹中与纸本《小草千字文》比较,把作品里相同的两字给它抠出来,进行逐一比对(如下图),从多角度能看出来肯定是同一个人写的。它们在笔性上有很多共同点,也就证明了这两个作品同是出自怀素之手。而这些大量的证据是从来没有过的,如今从黄锦祥的藏本中被发现出来,得出的论证成果不禁令人振奋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初宋后,晋唐的墨迹已渐入内府私下秘藏,外人已不容易见到,只有碑拓版本和少许真迹散落于民间。致使《自叙帖》真相诡谲迷离,因为缺乏重要资料,整个学界对怀素的研究也是停滞不前,“显得含糊和浅陋。”黄锦祥认为这“对书界而言,实为憾事;对其(怀素)本人而言,亦失之公允;对史学而言则有所缺失。”现在,新发现的怀素《小草千字文》纸本真迹,无疑是一次重大的考古发现,找到了“研究怀素之锁匙”,为其史料补充开辟了一个全新的局面。黄锦祥指出:“怀素在少年时除了研习“二王”和残经断简之外,他还有研究过孙过庭的书法,从纸本《小草千字文》手迹中发现,怀素的局部字体和笔势取向跟孙过庭笔迹极为相似,证明怀素在草书上也受过孙过庭的影响(日后再作详解),这么重要的一点在书法史上没有记录。我最初发现纸本《千字文》的时候,就觉得这件怀素手迹跟唐代《书谱》的风格是一至的,既亲切又面善一股雅逸清劲之风扑面而来!”从总体上看,两者(《自叙帖》和《千字文》)的字迹笔势与字形结构,感觉神一般的吻合,从笔锋的微细之处深入研究,相信会有更多的惊喜发现,对解决《自叙帖》的疑点问题即可迎刃而解。黄锦祥说:“予揣摩帖迹已久,素师笔笔肯定,字字珠玑,非大家不可为之!”该帖本古朴典雅,字迹清晰。有着很高的历史、文献等研究价值。因此,怀素纸本《千字文》更具有不可估计的珍稀价值。

 

 

 

 

知觉斋主人黄锦祥出于对艺术的热爱和虔诚,但更多的是出于对怀素艺术成就的敬仰,收藏是为了更好的学习。在近一年的岁月里,学者黄锦祥孜孜以求,旁搜远绍,潜心于怀素手迹的各类研究。虽然他发现的怀素手迹无比珍贵,而黄锦祥却清微淡远,他惋惜道:“国内还有很多人拿着赝品的绢本《小草千字文》当成怀素真迹来学习,从技法上会受其不良影响。”当年的藏家姚绶是如何骗取了文征明就不得而知?而盲目的文征明又把买来的赝品《千字文》绢本当成真迹来题跋,这样一来二往,多年来欺骗了无数学习草书的人,造成了书法史上的舛误。至使一些认知不深水平一般的人,都认同了文征明等人的错误题跋,甚至没有办法把思想扭转过来。况且,把这份丑陋的绢本字帖当成了怀素的小草真迹,这样对怀素来说是不公平的。可以说,把赝品绢本《千字文》当成怀素真迹的人都有愧于怀素,在这个求真的年代,需要溯本清源去弘扬传统文化。其实,从黄锦祥收藏的纸本《千字文》中可以看到怀素用笔的三大特征,其一是瘦劲自然,其二是使转如环,其三是一气呵成。而绢本《小草千字文》呢?运笔呆滞,模仿造作,错字漏字更是比比皆是……从笔迹学来说,当中竟然没有一个字的笔性是属于怀素的,文征明在当年确是把绢本《千字文》给“误诊”了,试问一位学问渊博的僧人会写出诸多错漏的书法传世吗?由于怀素自幼好学,因贫穷买不起纸,只好在寺里的墙壁和器皿上学习写字,又在寺院旁种上芭蕉万株,以蕉叶代纸练字。他那“弃笔成冢,盘板皆穿”的勤学苦练精神更是无人能及,怀素写下的《自叙帖》和纸本《千字文》真迹无不精炼娴熟,已营造出绝佳的视觉冲击力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发生了一则递藏趣事,当时著名鉴藏家叶恭绰曾介绍王南屏去收购米友仁传世名作《潇湘奇观图卷》,他曾明确告诉王南屏:“子今日得此宝,如一炫耀,必驰名海内,各方佳品将荟萃而来矣。”果然不出叶恭绰所料,王南屏以重金购藏的米友仁《潇湘奇观图卷》,一时间传遍了海内外。吴湖帆、张珩、谭敬、徐邦达、王季迁等知名鉴藏家,也纷纷托人介绍欲观此画。大鉴藏家庞莱臣获悉之后,也托叶恭绰作介求观此作。如此稀世奇宝自然引来四方贤士,同样欣赏过黄锦祥怀素手迹的人也是啧啧称奇,已令求观者络绎不绝。但出于对《千字文》的爱护大都均被婉拒,因古本墨迹已有剥落磨损现象,纸质松脱脆化更不适合时常翻阅。

黄锦祥不仅对怀素草书流变有着深入研究,更以求真的理念进行梳理探讨。不会对历史上的一些鉴定盲目崇拜,对真伪之嫌的作品加以实物去分析论证。黄锦祥之所以对文征明等人在绢本《小草千字文》的误导题跋有所微词,是建立在对怀素及《小草千字文》内容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的最新成果,这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臧否人物,对像怀素这样在书法史上有重要地位的书家更需要缜密钻研。经考据,台北现藏《自叙帖》是由15张散开的纸页拼裱成一个手卷,有14个骑缝,每个骑缝盖有藏印。即是说明它与黄锦祥收藏的纸本《小草千字文》是一至的,该帖大至由17张散开的纸页组合而成一套完整作品,现存9页散佚8页,反映出怀素在创作这两件作品之时,同是用独立的散页纸张书写而成,而不是用绢面来写的。所以文征明题跋的绢本《小草千字文》是赝品,并不是怀素所写。只有纸本《千字文》才是怀素的小草真迹。

 

 

 

 

怀素出生于文化鼎盛的唐代,自小博学多才。他性情疏放,经禅之余锐意草书,以“狂草”名世,史称“草圣”。与张旭齐名,合称“颠张狂素”,是中国草书史上两座不可企及的高峰。传世书迹有《自叙帖》、《小草千字文》(千金帖)、《苦笋帖》、《食鱼帖》、《圣母帖》、《论书帖》、《大草千文》诸帖。由于怀素才艺出众,又得过多位名公钜儒的诗歌赞美,在千百年来惹上不少人的妒忌,其中妒忌最深的要数米芾和王铎。王铎在其作品跋语中愤慨写道:“吾书学之四十年,颇有所从来,必有深于爱吾书者。不知者则谓为高闲、张旭、怀素野道,吾不服、不服、不服!”王铎最不服于怀素等人的原因有二。其一是,他不甘于“屈膝怀素”的书奴地位而炫耀自己,他要在“不规规摹拟”中寻找自我。其二是,王铎未真正见过怀素真迹误以为其水平不高而贬低他人。从草书上看,王铎的书法水平根本不是怀素和张旭的对手,又何来不服呢。怀素的书法成就为学界所公认。他的书法趣味横生,既个性张扬又突破樊篱,达到了天人合一的艺术境界。黄锦祥特别重视怀素《小草千字文》的研究,认为它不仅是书法史上的一大奇珍,而且还经得起历史的考验,对研究怀素《自叙帖》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。宋代黄庭坚说:“怀素草书,暮年乃不减长史,盖张妙于肥,藏真妙于瘦,此两人者,一代草书之冠冕也。”从黄锦祥的真迹藏本中见到,怀素小草通篇笔画瘦劲、飞动自然,从这“瘦劲”之处,证实了黄庭坚对怀素笔迹"妙于瘦"的精准描述。(如下图↓)

 

 

 

 

可贵的是,怀素所写的“天下第一草书”《自叙帖》和“天下第一小草”《千金帖》,既是其卓绝古今的不朽之作,又是其大草和小草的最高峰。给人以雅逸遒劲,古秀苍润,沉着痛快之感,流露出他追求禅悦之风的情怀,也代表了怀素在草书上的发展历程。天下第一小草《千金帖(小草千字文),署有名款,为怀素所书,经帖装。旧裱纸本(已泛黄陈旧),每页纵26.8厘米,横13.5厘米现存9页(为千字文前半篇手迹),计530字。此帖在用笔上直追魏晋,笔法顿挫有致,擒纵自如,一气贯注。笔锋的来龙去脉清晰了然,不单笔笔精致可掬,而且丝毫没有半点老太粗涩之感。在运笔上劲健而稳实,颇有《圣母帖》之余韵,体现了怀素用笔的丰富性。怀素桀骜不驯的性格与李白有几分相似,爱饮酒,对饮食不拘小节,他在弱冠之年,慕名拜谒了李白李白爱其才,还为他写下《草书歌行》,赞其:“草书天下称独步。怀素喜欢在喝酒后满纸烟云,现实中的他其实不,只是他对书法的热爱已到了疯狂程度,凡见到能写字的地方都随意挥笔,书写中喃喃自语,兴起时大声呼喊,故人们称他为狂僧”或“醉僧。尽管如此,怀素在奋笔疾书中不违笔意,颇具法度,每每精彩绝伦。在小草作品中,怀素把“闰余成岁,律吕调阳”两句中的“岁律”二字无意中调换来写,而往后的字并没一错漏,洽洽表露出素僧豁达不覊的一面。唐大历三年(768年)春,怀素开始“遂担笈杖锡,西游上国,谒见当代名公”,拜会过的高官鸿儒有钱起、徐浩、卢象、戴叔伦、苏涣、张谓、邬彤、颜真卿和茶圣陆羽等人。在学习草法的基础上,他倾注了自己对禅门生活的抱负和对书法的创新理念。纸本《小草千字文》在章法上大破大立,洒脱流畅,字字出规入矩,故有“一字值千金之美誉从笔法上看,也充分显示出怀素驾轻就熟的草书本领,不愧为天下第一小草。(可往下欣赏) 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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